仙人球不秃头

以我之笔,抒写爱与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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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兰】奇怪的他/她


★29岁的兰穿越回去,遇见19岁的安室透的故事。

★又名【我绿我自己】

★因为写的是19岁zero所以性格和29岁不一样。

★我没看过警校组漫画,一些警校的设定和中国普通警校差不多。

★私设严重,别考究, ooc预警 

★一发完

★感谢赏用

黄昏,毛利兰刚刚结束完一场尸检,从超市买完食材后经过了米花警校。

这里是她父亲和她丈夫的母校。

她怀念的看向进进出出朝气蓬勃的少年人,不禁在脑海里勾画出丈夫曾经张扬肆意的影子。

说不遗憾是假的——

她不曾见过的,在时间的另一段,那悠远的过去,她的爱人也拥有过潇洒妄为的少年时光。

毛利兰压下心中莫名的情绪,摇了摇头,转身拨通了丈夫的电话。

“滋滋啦...”

毛利兰有些奇怪,“透君...”又是一阵电波的声音。

“喂,兰...滋滋啦...你在...我...滋滋啦。”手机屏幕黑掉了。

毛利兰再抬头,太阳高高的挂在东方,路上行人的服饰看样子像是20多年前的,街边的广告牌也是早就被淘汰的。五个大男孩嬉笑打闹着朝她这边走来,马上经过她。

于是毛利兰手中的环保袋突然散落一地。

她觉得这是在做梦,要不然为什么会看到一个年轻版的安室透露出了明朗的大笑?

他的丈夫,散发着少年时期特有的灵动和耀眼,眉目清润,隐隐约约能看出后来温文尔雅的影子。

那么其他的四人...

警校五人组果然名不虚传。

萩原研二率先帮她捡起散落一地的东西,“这位...小姐?你还好吧?”

实际上毛利兰眼中传递了一种虚无状态,凭着本能回复,“谢谢你...们。”

她看到安室透,不,这时候应该称之为降谷零的年轻男孩也蹲下身子帮忙,毛利兰的视线几乎黏在他身上。

安室透站起身来,敏锐的看见眼前女人手上的戒指,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

毛利兰有些颤抖的接过袋子,不小心触碰了安室透指尖,带起了一波颤栗。

咬着牙签,短寸头的伊达航揶揄的用手肘捅了捅旁边的降谷零,小声的对他咬耳朵,“这个女人一直在看你,零,你的春天怕不是要来了。”

降谷零没有回答好友的话,目光灼灼的盯着眼前的女人。

这无疑是个美丽又有气质的女性,外貌看上去比他大不了多少,但双眸间的成熟意味却浓。身材高挑修长,最难得可贵的是,眉目间的英气与婉约并不冲突,反而自成一种风骨,身上隐隐约约传来的消毒水和福尔马林的味道已经暴露了她的职业。

而且,她结婚了。降谷零又撇一眼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降谷零朝着毛利兰略点头,“这位...夫人,我们先告辞了。”

伊达航摸了摸后脑,“她看上去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啊,为什么要叫她夫人?”

降谷零攥紧了一下拳头,皱着眉头,或许是年纪小藏不住情绪,“她带着戒指。”

伊达航摸不着头脑,“真是稀奇,那位夫人看上去像是认识zero一样,一个劲盯着看,话说回来研二应该是最讨女人喜欢的才对呀...”

松田阵平摸着下巴,“这样啊...零看样子很钟意她呢...哈哈哈哈哈哈。”

安室透染上了怒色,“这么闲着关心我的感情生活,需要去训练场打一架么?”

......

毛利兰看他们的背影走远,进了学校。她还是没回过神,“为什么...”

饶是她29岁了,仍然对目前的状况摸不清头脑,到底是为什么,她忽然来到了20多年前,见到了,另一个,完全陌生的安室透。

...

“您好,您是毛利小姐么?”一位中老年男子文质彬彬的向她询问。

毛利兰回答,“我是,请问...”

那位男子立刻滑稽的扬起眉毛,喜上眉梢,“原来远道而来的法医顾问这么年轻啊!快请进,学校里有安排员工宿舍...”

迷迷糊糊的毛利兰拎着一袋子食材迷迷糊糊的跟着这个男人走。

从他的口中,毛利兰勉强了解了,她现在的身份是米花警校聘请来这里当法医顾问,算是...大学老师?期限是一年。

毛利兰面对这间陌生但环境很好一室一厅的宿舍,叹了口气。这一年,只能先这样了。

她无语,这是哪位神明大人的恶作剧?幸亏没忘记给她安排合理的身份,要不然她将会露宿街头。

来这里已经有三天了。毛利兰也逐渐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只是...上课什么的,她一个门外汉赶鸭子上架,真的有些无力从心。不过庆幸是选修课,给学生凑学分用的,一周只上一次。

她不明白她来到这里的意义。

她也曾听自家丈夫平淡叙述着警校五人组的青春,也陪他去扫过墓,突然间看到还鲜活的他们,心情反而是沉重的。

未来的结局,无法改变。在警校的这段时光 反而是他们最美好的模样。

......

宿舍在一楼,正对着训练场,努力备完课的她打开百叶窗 ,就能看到那群挥洒汗水训练的年轻人们。

毛利兰有些怀念,把手撑在台子上向训练场眺望。夕阳西下,一群嘻嘻哈哈的男孩子们簇拥在一团打闹着向食堂奔去。

年轻真好啊...毛利兰不禁发出这样的感慨。

“诶,你不是那天在学校门口的...”五人组大摇大摆的经过窗前,看着窗前凝神思考的女人,伊达航率先出声。

毛利兰挽过被风吹乱的头发,目光扫过这五人,在降谷零的身上停留的格外久。

降谷零飘忽着视线,就是不敢与她对上。

“你们好,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降...毛利兰,法医顾问,之后一年里会在这里任教,请多多指教。”

降谷零抿了抿嘴角,他是该警惕的,他警惕的听到眼前女人一开始所说的“降”字,难道是他的亲人?他已经没有任何亲人了,是该去好好调查的。但心里密密麻麻难以言状的感觉却令他更加的无法接受。

最擅长和女性打交道的萩原研二回过神,一一介绍了他们的姓名,同时对毛利兰笑道,“我们都听说会来一位选修课老师,没想到这么年轻。”

毛利兰客气的回复,“哪里...”她很心虚,她这个半吊子老师真的不会误人子弟么?

似乎看出了她脸上的愁容,降谷零说了他与她之间的第一句话,“不用紧张,我们都很好相处的...毛利...老师。”

毛利兰惊讶的看向降谷零,说实话她还没想好用什么态度去面对年轻时候的丈夫,不过看着很好相处的样子。

既然现在什么都没发生,自己对他来说就是陌生人,把他当后辈来对待没问题吧?

毛利兰有些放松心情,眉眼弯弯的对降谷零粲然一笑,“嗯,快起食堂吃饭吧。”

食堂内,五人兴致勃勃的查看选修通知。

“喂,zero,选修课你打算选什么?”

脑海中浮现毛利兰的影子,降谷零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法医学吧。”

伊达航咽下嘴里的肉,“喂喂不是吧,你不会真对毛利老师感兴趣吧?”

安室透拿起桌上的面包堵住他的嘴,“闭嘴,只是碰巧感兴趣罢了。”

......

毛利兰即将要经历生平第一遭站在讲台上授课,她重新抚平了一下裙子的褶皱,又顺手摸了一下高高束起的马尾辫,推门而进。

教室里男生居多的年轻人们都被她吸引了视线,喧闹的教室静默了一瞬,随即沸腾起来。

“这门凑学分的通选课果然没选错!”

“哈哈哈和我一个寝室的人选了别的还嘲笑我!”

“她真的是老师吗,看上去大不了多少!”

“这么温柔的气质竟然是法医?”

“哇是个大美人!”

“呜呜呜早知道就坐前面了。”

诸如此类的。

安室透虽然早已预料到这个场景,却也没想过会这么疯狂,不过他抢了一直空荡荡的前排,倒也远离了声音轰炸。

毛利兰清咳了几声,扫视全场,发现前三排是空的,只有降谷零在第一排,正看向她。

毛利兰的心情就放松了许多,朝他弯了弯嘴角。

没想到降谷零像是见了什么洪水猛兽一样低下头,哗啦啦的翻开了书。

毛利兰不解的歪了歪头,恕她远离青春期太久了,她这个年纪实在猜不透少年人的想法。不过能见到曾经自家先生慌乱的一面,啧,真想拍照给后来那个成熟男人看。

“首先非常高兴大家选了这门通选,我叫毛利兰,是法医学的任课老师,就承蒙你们照顾了......”

清丽婉转的女声缓缓蔓延整个教室,大家都安静下来,目不转睛盯着大屏幕放的课件。

而第一排的降谷零仍然低着头,眼前的教科书一页都没翻动,稍红的耳尖出卖了他并不平静的内心。

两个小时的课并不长,至少同学们出教室的时候都意犹未尽,甚至有些胆子大的凑到了毛利兰面前,“毛利老师,您结婚了么?”

毛利兰看向眼前这个飒爽的女孩子,笑着回答,“已经结婚了哦,不过毛利这个姓是我的本姓。”她展示了带着戒指的右手无名指。

“诶...”

毛利兰继续道,“好啦,快走吧,你们应该之后还有课吧?”

终于安静下来,整个教室的学生就只剩一个降谷零。

毛利兰虽然奇怪,但并不想和他多接触,虽然是未来的丈夫,可是...如果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绪,凭他多疑的性子,肯定会找出自己的破绽。

她不是没有想过,改变命运走向,改变他孤身一人的未来。

可未来真的会改变吗?

先不说现在的时间还只是警校五人组刚上大学,未来的事还没发生,若想要改变,就只能,劝他们退学。

可有着相同信念的这些男孩,会那样做么?

就算告诉他们未来,他们听到死亡,难道就会退缩么?

不会的。

毛利兰心中叹息,对降谷零颔首点头,一副温和有礼的模样,“降谷君也快去上课吧,我就先回去了。”说完便走出教室。

身后很快传来不轻不重的脚步声,“毛利老师。”

毛利兰知道逃不过去了,只好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还有什么问题吗?”

“我记得,毛利老师第一次做自我介绍的时候,如果我没听错的话,一开始是说了个‘降’字,难道您的夫姓是这个吗?”

毛利兰的背脊紧绷,“你听错了。”

降谷零仍与她对峙。

下节课上课的铃声响起,打破了这一局面。毛利兰松了口气,“我先走了。”

降谷零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才缓缓的走向别处。

“毛利老师,宿舍检查就拜托你了!”

毛利兰头痛的蹙眉,接过这张宿舍检查表。

警校是出了名的严格,平时学生的宿舍检查都是不定期的,由学校卫生安全部门来执行。

她来这已经半年了,与其他同事相熟,顺理成章的,这点小忙是应该帮的。

毛利兰看了看这周进行卫生安全检查的时间,周二的下午两点...而她要负责的是xx栋公寓楼xx届的学生。

因为是完全对学生保密的突击检查,所以毛利兰踏入宿舍楼的时候只有宿管知道。整个楼都静悄悄的,估计都还在午睡。

毛利兰对在学生午休期间进行检查这项违背人道主义的行动进行自我批评。

“那么先要去的寝室是208...”

被敲门声吵醒的降谷零很烦躁。估计又是没有事先通知的无聊检查。

看室友们的呼噜声一个比一个响,他认命的从床上爬起来。

将额头上的碎发捋上去,直接光着膀子打开门,眉眼一派冷凝。

毛利兰局促的站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听见门里有起床的窸窣声。

她有些不安,之后还是道个歉好了,在午休时候检查果然会遭到群恨。

门向内拉开。

毛利兰愣住了,被眼前小麦色的青春洋溢的年轻身体晃花了眼,笔差点拿不住,赶紧低下头,又瞥到了腹部整齐排列的八块腹肌以及往下眼神的人鱼线。......她觉得尴尬,所以说,年轻时候的降谷零千万别把她当作贪迷美色的怪阿姨。

降谷零也愣住了,他没想到会是她。而且自己头发凌乱,上半身不着寸缕,只穿了个松垮的运动短裤,这怎么看也不像是能取得好印象的样子,甚至想重新关上门套一件T恤,但却实在是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既视感。于是面上丝毫不显任何情绪,依旧一副淡然的样子,甚至单手撑在一旁的门框上,用自己的影子将面前女人完全覆盖,营造出强势感。

“毛利老师,有事吗?”

毛利兰起码也是29岁的成年人了,面对突发状况并不会太多慌乱,也只尴尬了一瞬,毕竟他赤裸的样子,她见多了。

毛利兰小声说道,“我替安全卫生部门的老师来例行检查。”

“需要进来吗?”降谷零侧了侧身子,方便毛利兰往里看。

“我在门口看就好。”毛利兰迅速抬头,看了几眼昏暗宿舍内的陈设,还算干净整洁,也没有违规用品,于是用笔在一个小板板上勾勾画画。

从降谷零的角度,凭他良好的视力可以看到毛利老师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外侧,刻了几个英文字母——z e r o

他的眸子幽深而复杂。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么,他的绰号刻在她的戒指上。

“降谷同学,请在这里签字。”毛利兰将笔递过去。

降谷零快速签好字,将圆珠笔交还给她的时候,顺势拉住了她的右手,强势地从掌心划过,有目的地挑起她的无名指。这显然已经逾越了师生间的界限,达到了暧昧的范畴。

“毛利老师,这戒指,是您的丈夫送你的?”

毛利兰眼皮一跳,百分百用力将手抽回,“那又如何?”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上面会有我的绰号。”

毛利兰忍住了将手背到背后的想法,这种举动只会愈发引人怀疑。她大方的展示着右手,“只是凑巧吧。”

降谷零低声笑了几下,灼热的视线盯着毛利兰,向前一步出手迅速搂住女人的腰,贴近她,“凑巧吗?我还以为...毛利老师暗恋我呢。”

毛利兰被他语气中的玩味弄的又羞又怒,手下是降谷零硬邦邦的胸膛,当即施了巧劲,在保证不伤到他的同时,用空手道的招式退出了他的怀抱,“你想多了,降谷同学,我有丈夫。”

降谷零挑眉,“毛利老师,好身手。”他越来越感兴趣了,这个女人...刚刚被他用无礼的态度对待,明明可以攻击,却并没有那样做。

在她眼里,自己到底是什么存在?降谷零更加好奇了。

而且,她好像快哭了?

“我还要去其他寝室,就先失陪了。”毛利兰转过身,忍住了眼泪。她好想回去,天知道,刚刚被他抱住的时候,她有多么失控。可这里不是她的时空。毛利兰摩挲着戒指上的英文字母,她从没像现在这样,思念着属于她的那个zero。

背对他离开的女人姿态一如既往的优雅从容,可降谷零就是看出了,被掩盖的很好的脆弱。而且,她刚刚在他的怀抱里,明显有一刹那的失神。

降谷零抿着嘴角,毛利老师透过他,在想谁?

......

这晚,十九岁的降谷零做了个梦。

他以旁观者姿态,梦到了他会成为毛利老师的丈夫,他会与她同生共死,出双入对,也会和她耳鬓厮磨,水乳交融。

最重要的是,他梦到了,那枚戒指,是他亲手为毛利兰带上的。

真实到不像一场梦,所以他醒后一阵怅然若失。

他想,不论毛利兰的出现多么神秘可疑,她都已经是他心中一个特别的存在了。

毛利兰在这里只待一年,那么,半年后,她就要走了。

......

毛利兰最近有些烦恼,降谷零往她这里跑的勤快。神色举动中明晃晃的显示,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了。毛利兰只当看不见。

降谷零还会故意试探她,直接叫她“兰”,毛利兰也总会条件反射似的答应。

只是有时候,她自己会露馅,比如降谷零来吃饭的时候,她会避过他不喜欢吃的食材。又或者餐桌上,她会不自觉主动给他夹菜,之后才觉得自己做的不妥。

与降谷零相处的越久,她就越觉得他与后来的那个降谷零越贴近,毛利兰会避开一些关乎主线未来的情节,讲起她与他的相遇,相知,相守。她说她的丈夫温雅,强势。

降谷零在梦中已看过一遍,在她的描述里,更是完善了一些细节。只是,他仍没办法将未来那个带着假面微笑的男人看成是自己。

真相越来越明显,他们却没想过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直到毛利兰翻到了她在这里第一天就画下的特殊记号的日历页。

今天,毛利兰来这里已经一年了,她想做一个告别,晚上做好了象征团圆的火锅。

降谷零一改之前朝气蓬勃的模样,反而一言不发。

毛利兰察觉到他别扭的姿态,摸了摸他淡金色的头发,“快吃吧。”

毛利兰遇见安室透的时候他是29岁,直至相恋,结婚。

29岁的安室透,笑容可掬,却深沉晦涩

19岁的降谷零,疏离空凉,却明朗热烈

毛利兰望向这个大男孩,19岁比29岁多了一份恣意盎然,多了一份真实。他不像是后来人们评价的那样,说他是一个神秘主义者。

29岁之后的安室透,是怎样的人?

降谷零心中瞬间覆盖了一层难以名状的,密密麻麻的网。

是对29岁的自己的嫉妒。

能够得到她,拥有她,以丈夫的姿态站在她身边,看她从女孩蜕变为女人,掌握她一点一滴的变化与成长。

而他与她相处的时光,在女人的心里可能无足轻重,甚至她现在面向19岁的自己,想的却是未来的安室透。想早早的回去投入另一个他的怀抱。

而降谷零,只能陷入漫长的时间漩涡中等待。

“29岁,我在你29岁的未来等你。”毛利兰嘴角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清澈。

他知道,十年后的他温雅润泽表面之下实际压抑着无尽的痛苦。

那么,最起码让他现在,让他现在——

痛快坦荡一回吧。

降谷零只是看着她,眉目深邃,似乎想把这个女人印在心底,紫灰色的眸子中是一种黑黝黝的执拗,他第一次不顾她眼中的诧异,把她拉入怀中,重重啃噬撕咬着她的唇瓣——

绝望而浓烈。

毛利兰觉得自己快窒息了,她不明白眼前的大男孩突然爆发的理由。

降谷零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不会了,永远都不会再遇见了,19岁的降谷零再没可能了,只能拱手让出她,把她还给29岁直到生命尽头的自己。

而19岁的他,会在未来十年中,年复一年的杀戮与血腥中,消失在记忆深处。

怀中的女人身影渐淡,他还维持着拥抱的姿态。

最后,他说,“永远别忘记现在的我。”

之后再见,便是遥远的未来,是他,也不是他。

这是,回来了?

还是那个黄昏,与丈夫的通话还在进行,明明是熟悉的语气,却恍如昨世,她不禁语气温软,

“别担心,刚刚信号不好,我马上到家啦。”

是了,他们的家。

午夜,安室透突然惊醒,他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他回想自己在梦里,以旁观者的姿态看完了19岁的他与妻子的互动。

躺在她身边的毛利兰迷迷糊糊的将手探向他,睁开了眼。

“兰在过去玩的很开心?”男人淡淡的神色看不出喜怒。

毛利兰立刻怂了,“你都知道了啊...毕竟,19岁的透君,还挺可爱的。”

安室透掩去了复杂神色,给毛利兰掖了掖被角,“再睡一会吧。”

他不可避免的嫉妒,以及害怕。

如果毛利兰更爱十九岁的他,那该要如何?

19岁的降谷零没有经历一切。有的是他现在没有的年轻与朝气,有的更是锋芒不灭的闪耀。

还好,毛利兰没有回头,她转身,走得潇洒,回到40岁的他身边。

再次醒来,毛利兰伸了个懒腰起床,打开了避光的窗帘。天界交接处分明,晨曦缓缓上升,似乎映照出那悠远的天之遥。

她回想起那个19岁的年轻大男孩——

归潮总相遇

***

这算贪婪么,两个他都想拥有她。

又是一年,安室透站在了事务所楼下,眼前的少女由远及近,“咦,你是昨天拜我爸爸为师的安室先生?”

安室透笑着,眼前的少女很是眼熟,“兰小姐,今后请多多指教。”

我们是不是曾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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